第36章：中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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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玖帶著蘇止淮回了章德殿，一進門，就見廖梵在等著自己。
小玖看了看守在殿門前的素娥，小聲問：“怎麽廖公子來了也不通報一聲？”
素娥瞄了一眼跟在小玖身邊的蘇止淮，湊上前去同樣小聲說道：“廖公子說……自己不是外人，不用通報，陛下不會怪罪的。”
小玖無奈的搖了搖頭：“好吧好吧。”
蘇止淮見廖梵在，也很識趣的說：“既然陛下還有事要忙，臣君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那你先回去，待會兒朕叫內務苑把賞賜給你送過去，至於你家裏那邊，朕也會派人打點好的，等朕忙完再去找你玩兒！”小玖拍了拍蘇止淮的肩膀說道。
蘇止淮點頭笑：“好。”
蘇止淮走後，小玖才進了殿門，廖梵已經換好了衣服，在書案前幫小玖研磨，整理書籍。
“陛下。”廖梵起身招呼道。
小玖連忙說：“免禮免禮，今日你可是功臣。”
廖梵起身說：“能為陛下效力，乃是臣君的福氣，不敢鞠躬。陛下滿意就好，只是不知道這九龍環佩，陛下可還要再給那恭親王？”
小玖坐到一邊，嗤笑道：“笑話，這九龍珠可是北燕的寶貝，哪能真送給那恭親王？看他還一副不領情的樣子。不過廖公子當真厲害，能在恭親王毫不察覺的情況下，將這九龍環佩盜來，嘖嘖……”
廖梵坐到小玖身邊，眼神中溢出笑意，低聲開口問：“那陛下以後可要防著臣君一點，不然這東西怕是丟的莫名其妙的。”
小玖一楞，隨後卻一臉無所謂的說：“無妨，你也看見了，如今這朝政，朝中的文武百官，朕說一句話沒用，那風無月咳嗽一聲，都嚇得他們渾身一顫，真是不知道這風無月哪來的本事……這宮裏重要的東西，都在他那，還有什麽可以偷的？”
廖梵看著小玖許久，才攬著小玖的肩膀，輕笑道著搖頭：“不不不，臣君說的可不是這些……”
小玖警覺的看著廖梵問：“那……那是什麽，難不成是朕這有名無實的皇位？”
廖梵笑：“臣君是怕陛下丟了心。”
小玖渾身一顫，趕緊轉移話題道：“咳咳咳……朕……朕的心好好的，不會丟，對了，禦林衛沒為難你吧？”
小玖問完，卻並不見廖梵搭話，而他居然直挺挺的朝著小玖的身上壓了過來，小玖被他猝不及防的壓倒在書案後，驚慌的喊道：“廖公子廖公子……這可是大白天的，朕……朕還有事，你你你……”
而小玖的語無倫次之後，也並沒有廖梵的搭話，空氣一度安靜了下來。
半晌，小玖才發現倒在自己身上的廖梵，並沒有任何動作，甚至連說話都沒有，這才發覺到不對勁，趕緊推開廖梵，見他居然暈了過去……
“廖公子，廖公子？你怎麽了……你沒事吧？廖公子？”小玖對廖梵進行了數次拍打和呼喚，卻都不見他有任何反應。
小玖見此，略顯慌神，急忙喊道：“銀鈴，素娥！快去禦醫苑宣禦醫來！”
宮人們將廖梵擡到了小玖的龍榻上，小玖慌張的站在一邊，這才註意到，廖梵的臉色越變蒼白，甚至有些嚇人，很可能不是單純的暈倒。
沒一會兒，銀鈴一路小跑，從禦醫苑請來了禦醫。
“陛下。”張禦醫行了一禮。
見到禦醫，小玖趕忙說：“免了免了，趕緊給廖公子看看，他突然暈了過去，臉色白的嚇人……”
張禦醫倒是穩健的很，安慰著小玖說：“陛下莫慌，待臣給廖公子瞧瞧。”
一眾人等圍在廖梵身邊，張禦醫放下藥箱，開始給廖梵診脈。小玖則是時刻註意著張禦醫的表情，卻見他的表情由鎮定變成了覆雜，眉頭都逐漸的皺到了一起。
許久，張禦醫還是沒說話，小玖卻有些等不及了，開口問：“張禦醫，廖公子這是怎麽了，很嚴重麽？”
張禦醫聽到小玖的問話，才收回了手，皺眉說：“陛下……廖公子並非普通暈厥，而是中了毒。”
“中毒？怎麽回事？好端端的怎麽會中毒呢？”小玖詫異的看著張禦醫問。
張禦醫回頭看了看廖公子稱：“這種毒有些罕見，不過依照老臣的經驗，很有可能是烏骨散。”
“烏骨散？那是什麽？可有解？”小玖急急的問。
張禦醫卻有些為難，猶豫道：“這種毒甚為罕見，並非從口而入，而是從手。不知道廖公子最近可接觸了什麽東西？烏骨散是可以撒在任何物件上的，只不過……一般的東西，烏骨散很容易被發現，可若是遇上了瓷器，玉器，琉璃，瑪瑙等性涼的東西，便能將這烏骨散融合在其中，直到有人觸碰了大量的毒粉，才會深入體內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，朕知道了，這烏骨散可有解藥？”小玖蹙眉詢問。
張禦醫有些膽怯的看著小玖，支支吾吾的說：“廖公子所中毒的癥狀，與烏骨散的毒甚為相似，只不過老臣也不敢確定……畢竟沒見過。至於這解藥，更是難尋，此毒雖不致命，可卻足以令人昏迷不醒，長久以來，也是性命堪憂啊。”
“你……你不是北燕的皇宮禦醫嗎？怎麽連這點毒都解不了！朕要你們何用？”小玖惱火的說。
張禦醫嚇得連忙跪倒在地上稱：“陛下贖罪，老臣無能……”
小玖雖著急惱火，可卻也並非沒有理智的強人所難，只能一擺手說道：“算了算了，你起來吧，既然你沒法確定，就讓禦醫苑其它的禦醫都過來，商量商量看有沒有什麽辦法，畢竟救人要緊。”
“多謝陛下開恩，老臣這就叫其它大人過來給廖公子診治。”張禦醫長舒一口氣，從地上起來道。
張禦醫走後，小玖看著臉色極其蒼白，昏迷不醒的廖梵，思索著這毒究竟是如何來的？回想起剛剛張禦醫說的話，這烏骨散毒發不過五個時辰之內，也就是今天。
那麽今天廖梵接觸過的東西，怕是屈指可數，按照張禦醫的說法，烏骨散多用於冷物才能不被發現，瓷器？玉器？琉璃……
等等！玉器？小玖猛地想到，廖梵今日接觸最多的東西，恐怕就是那個九龍環佩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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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玖看了看守在殿門前的素娥，小聲問：“怎麽廖公子來了也不通報一聲？”
素娥瞄了一眼跟在小玖身邊的蘇止淮，湊上前去同樣小聲說道：“廖公子說……自己不是外人，不用通報，陛下不會怪罪的。”
小玖無奈的搖了搖頭：“好吧好吧。”
蘇止淮見廖梵在，也很識趣的說：“既然陛下還有事要忙，臣君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那你先回去，待會兒朕叫內務苑把賞賜給你送過去，至於你家裏那邊，朕也會派人打點好的，等朕忙完再去找你玩兒！”小玖拍了拍蘇止淮的肩膀說道。
蘇止淮點頭笑：“好。”
蘇止淮走後，小玖才進了殿門，廖梵已經換好了衣服，在書案前幫小玖研磨，整理書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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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梵起身說：“能為陛下效力，乃是臣君的福氣，不敢鞠躬。陛下滿意就好，只是不知道這九龍環佩，陛下可還要再給那恭親王？”
小玖坐到一邊，嗤笑道：“笑話，這九龍珠可是北燕的寶貝，哪能真送給那恭親王？看他還一副不領情的樣子。不過廖公子當真厲害，能在恭親王毫不察覺的情況下，將這九龍環佩盜來，嘖嘖……”
廖梵坐到小玖身邊，眼神中溢出笑意，低聲開口問：“那陛下以後可要防著臣君一點，不然這東西怕是丟的莫名其妙的。”
小玖一楞，隨後卻一臉無所謂的說：“無妨，你也看見了，如今這朝政，朝中的文武百官，朕說一句話沒用，那風無月咳嗽一聲，都嚇得他們渾身一顫，真是不知道這風無月哪來的本事……這宮裏重要的東西，都在他那，還有什麽可以偷的？”
廖梵看著小玖許久，才攬著小玖的肩膀，輕笑道著搖頭：“不不不，臣君說的可不是這些……”
小玖警覺的看著廖梵問：“那……那是什麽，難不成是朕這有名無實的皇位？”
廖梵笑：“臣君是怕陛下丟了心。”
小玖渾身一顫，趕緊轉移話題道：“咳咳咳……朕……朕的心好好的，不會丟，對了，禦林衛沒為難你吧？”
小玖問完，卻並不見廖梵搭話，而他居然直挺挺的朝著小玖的身上壓了過來，小玖被他猝不及防的壓倒在書案後，驚慌的喊道：“廖公子廖公子……這可是大白天的，朕……朕還有事，你你你……”
而小玖的語無倫次之後，也並沒有廖梵的搭話，空氣一度安靜了下來。
半晌，小玖才發現倒在自己身上的廖梵，並沒有任何動作，甚至連說話都沒有，這才發覺到不對勁，趕緊推開廖梵，見他居然暈了過去……
“廖公子，廖公子？你怎麽了……你沒事吧？廖公子？”小玖對廖梵進行了數次拍打和呼喚，卻都不見他有任何反應。
小玖見此，略顯慌神，急忙喊道：“銀鈴，素娥！快去禦醫苑宣禦醫來！”
宮人們將廖梵擡到了小玖的龍榻上，小玖慌張的站在一邊，這才註意到，廖梵的臉色越變蒼白，甚至有些嚇人，很可能不是單純的暈倒。
沒一會兒，銀鈴一路小跑，從禦醫苑請來了禦醫。
“陛下。”張禦醫行了一禮。
見到禦醫，小玖趕忙說：“免了免了，趕緊給廖公子看看，他突然暈了過去，臉色白的嚇人……”
張禦醫倒是穩健的很，安慰著小玖說：“陛下莫慌，待臣給廖公子瞧瞧。”
一眾人等圍在廖梵身邊，張禦醫放下藥箱，開始給廖梵診脈。小玖則是時刻註意著張禦醫的表情，卻見他的表情由鎮定變成了覆雜，眉頭都逐漸的皺到了一起。
許久，張禦醫還是沒說話，小玖卻有些等不及了，開口問：“張禦醫，廖公子這是怎麽了，很嚴重麽？”
張禦醫聽到小玖的問話，才收回了手，皺眉說：“陛下……廖公子並非普通暈厥，而是中了毒。”
“中毒？怎麽回事？好端端的怎麽會中毒呢？”小玖詫異的看著張禦醫問。
張禦醫回頭看了看廖公子稱：“這種毒有些罕見，不過依照老臣的經驗，很有可能是烏骨散。”
“烏骨散？那是什麽？可有解？”小玖急急的問。
張禦醫卻有些為難，猶豫道：“這種毒甚為罕見，並非從口而入，而是從手。不知道廖公子最近可接觸了什麽東西？烏骨散是可以撒在任何物件上的，只不過……一般的東西，烏骨散很容易被發現，可若是遇上了瓷器，玉器，琉璃，瑪瑙等性涼的東西，便能將這烏骨散融合在其中，直到有人觸碰了大量的毒粉，才會深入體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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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禦醫有些膽怯的看著小玖，支支吾吾的說：“廖公子所中毒的癥狀，與烏骨散的毒甚為相似，只不過老臣也不敢確定……畢竟沒見過。至於這解藥，更是難尋，此毒雖不致命，可卻足以令人昏迷不醒，長久以來，也是性命堪憂啊。”
“你……你不是北燕的皇宮禦醫嗎？怎麽連這點毒都解不了！朕要你們何用？”小玖惱火的說。
張禦醫嚇得連忙跪倒在地上稱：“陛下贖罪，老臣無能……”
小玖雖著急惱火，可卻也並非沒有理智的強人所難，只能一擺手說道：“算了算了，你起來吧，既然你沒法確定，就讓禦醫苑其它的禦醫都過來，商量商量看有沒有什麽辦法，畢竟救人要緊。”
“多謝陛下開恩，老臣這就叫其它大人過來給廖公子診治。”張禦醫長舒一口氣，從地上起來道。
張禦醫走後，小玖看著臉色極其蒼白，昏迷不醒的廖梵，思索著這毒究竟是如何來的？回想起剛剛張禦醫說的話，這烏骨散毒發不過五個時辰之內，也就是今天。
那麽今天廖梵接觸過的東西，怕是屈指可數，按照張禦醫的說法，烏骨散多用於冷物才能不被發現，瓷器？玉器？琉璃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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